航天信息（600271）2023年年度董事会经营评述内容如下：

　　一、经营情况讨论与分析

　　2023年，国内外形势严峻复杂，航天信息全体干部员工，顶住外部压力，克服内部困难，聚焦信息技术主业，紧抓数字经济发展机遇，着力提振发展信心、推进转型升级、优化产业结构、防范化解风险，在十分困难的条件下保持经营发展态势总体稳定，连续三年获评国资委标杆“科改示范企业”，入选国资委建设世界一流专业领军企业，各项重大创新工程成效显著，“聚焦新战略打造新航信”向纵深推进，高质量发展迈出坚实步伐。

　　（一）全面开启新一轮改革深化提升行动。

　　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国有企业改革发展和党的建设的重要论述精神，毫不动摇将改革作为推动转型升级的“关键一招”，不断激发动力活力。一是围绕新时代国资央企“三个总”“三个作用”和新一轮国企改革“三个明显成效”要求，系统研究形成“科改行动”和改革深化提升行动实施方案（2023-2025年）及工作台账，全面完成各项年度改革任务；二是加大改革力度、保持改革节奏，推动重要改革举措深化扩围，中长期激励工作成为航天科工集团先进典型；三是聚焦重点环节持续深化三项制度改革，压紧压实“一岗一表”差异化考核责任压力，经理层绩效年薪占年度薪酬比例61.8%，管理人员不胜任退出率14.3%，均达到央企优秀水平。进一步优化调整专业支撑机构架构职责，提升市场化、协同化水平。公司连续三年获评国资委标杆“科改企业”，是航天科工集团唯一一家、全国10家连续三年获评标杆的单位之一，进一步发挥了国企改革“领头雁”与“排头兵”作用。

　　（二）关键核心技术攻关扎实推进。

　　全面实施科技创新体系建设方案，提升科技创新效能。一是制定实施重大创新工程管理制度，通过自主创新资金优先支持、工资总额单列等激励机制鼓励工程单位发挥主观能动性、集聚力量组织攻坚。各重大创新工程年度累计完成26项技术攻关，推出基于商用密码的数据要素安全底座、电子凭证全程数字化方案等28项新产品；二是围绕战略性新兴产业推进核心技术研究，“财税产业大模型”“可信数据安全治理体系建设”入选国资委科技自立自强专项工作。企业数字化、信息技术应用创新、智慧口岸先进智能装备及应用系统等3项入选航天科工集团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创新引领工程；三是产学研深度融合，与国家粮食和物资储备局科学研究院等单位共建全球食物动态感知研究中心，与农业农村部大数据中心共建数据安全实验室。全年新增授权专利102件（其中发明专利97件）并荣获“国家知识产权示范企业”称号，发布标准12项（其中国家标准4项），获评2项省部级以上科学技术奖/技术革新奖。在航天科工集团科技进步奖评选中获评一等奖1项、二三等奖7项，获奖数量为公司历史新高。

　　（三）不断强化干部人才队伍建设。

　　全面落实人才强企战略，组织召开航天信息首次人才工作会，针对干部人才队伍优化提升采取一系列举措，有力支撑高质量发展需要。一是聚焦新战略，为重大创新工程选聘“两总”40人次。优化引才机制，柔性引才两院院士1名；二是全面推进人力（智力）资源结构调整，党委管理的干部中党员占比提升1.66个百分点，三级单位领导班子成员中42周岁及以下占比高出航天科工集团要求7.93个百分点。合理控制职工总数，本科及以上学历占比提升至66.8%，人员结构进一步改善；三是加强核心人才选拔培养，全年评选科技创新团队5支，选拔推荐公司级及以上青年创新型人才57人，积极推树政府特贴专家、功勋荣誉表彰等15人次。构建更加完善的全链条人才培养体系，成功取得工程系列正高级评审资格，取得历史性突破，新增中级及以上职称867人。

　　（四）着力提升上市公司发展质量。

　　内强质地、外塑形象，全面细化落实提高上市公司质量专项工作要求。一是修订完善公司董事会授权管理规定和授权事项清单，制定治理主体权责事项清单，决策效率和治理效能进一步提高；二是突出“一利五率”导向，完善考核体系，建立“日常经营指数”机制，“一企一策”加强经营管控。制定实施《经营单位协同管理操作指引》，开展平台数字化服务等专项能力认证，提升体系能力；三是服务产业发展，年度股权直接投资2.72亿元，可转债募集资金投入使用3亿元；四是不断夯实管理基础，数字航天建设进入“统筹整合、流程贯通”阶段。压紧压实审计问题整改责任，年度计划整改完成率100％；五是切实履行社会责任，年度派发现金红利3.24亿元，向云南省富源县捐款190万元。编制披露公司首份ESG报告，获评年度上市公司董事会最佳实践创建活动“优秀实践案例”、卓越高质量发展上市公司等系列荣誉，进一步树立资本市场良好形象。

　　（五）严守大安全工作红线底线。

　　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安全工作的重要论述和重要指示批示精神，坚定不移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一是全面落实“安全第一，预防为主，综合治理”总体方针，坚持“一岗双责、党政同责、齐抓共管、失职追责”，建立“一级抓一级、层层抓落实”以及责任到岗、责任到人的安全责任体系；二是从严从紧开展网络安全能力提升、等保测评等专项工作，实现全年“零事故、零泄密”；三是分级分类加强涉密资质管理，10家单位一次性通过资质延续申请现场审查，1家单位通过北京市“双随机”抽查，1家单位新获甲级资质；四是完成信创基础设施搭建，打造“业务云+办公云”两朵信创云，互联网系统整合压减近80%，协同推进网络安全基础工作，全年未发生网络安全事件。

　　

　　二、报告期内公司所处行业情况

　　国家高度重视培育数字经济、构建数字社会，数字中国、网络强国等战略从实践探索阶段发展至国家统筹策划、科学实施阶段。粮食安全、农业强国、乡村振兴等国家战略的实施，以及深化税收征管改革等国家级重大部署中，均明确了顺应数字经济发展规律、加大信息技术创新应用的工作要求，数字政府产业迎来巨大发展空间。在“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绿色化、低碳化”大趋势下，企业数字化服务需求加速释放，原有财税产品服务全面由线下转为线上，企业数字化转型与财税流程再造需求上升，企业级服务市场空间逐步打开。“十四五”以来，按照党的二十大关于“加快建设数字中国，加快发展数字经济”、“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绿色化、低碳化”等的重大战略部署，我国税收征管由“以票控税”转向“以数治税”，电子凭证改革也加速推进，数字财税产业正在加速重构，公司财税基业发展既有机遇也有挑战。

　　

　　三、报告期内公司从事的业务情况

　　公司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关于中央企业增强核心功能和提高核心竞争力重要部署，全面落实“一二三五八”发展思路，牵引带动转型升级。

　　（一）数字政府领域

　　一是以培育具有全球竞争力的产业能力为己任，将数字财税作为建设世界一流专业领军企业的战略支撑，工作方案在国资委评估中获评“A+”最高等级。国家税务总局网络可信身份体系及网络安全防护体系建设项目顺利通过初验，进一步稳固“金税四期”局端业务核心地位；二是深入贯彻高标准高质量建设雄安新区重要部署，新设智慧科技公司，服务国家粮食安全。多款粮储业务智能装备完成升级改造，建成5家分中心、4个试验基地，粮食创新中心生态体系初显雏形；三是巩固提升各产业板块能力优势，积极开拓数字政府市场。中标四川省发改委成本调查监审项目，在全国首创基于大数据的农业成本数字化调查平台。横琴口岸“合作查验、一次放行”车道全面上线运行，大幅提升往来车辆通关效率。自主研发“爱信诺-智听”上架中央国家机关政府采购中心电子商城，入选《2023年网信领域重点支撑单位数据库》。行业密码应用突破税务、医疗、通信行业领域，形成可复制解决方案，在全国多地推广应用。

　　（二）企业数字化领域

　　一是将九部委电子凭证会计数据标准深化试点作为重大战略专项统筹策划、系统实施，突破4项关键核心技术，打造诺企通、诺政通两大系列6项拳头产品，实现20个中央企业项目落地，签约地方客户230余家；二是成功开具出我国医疗、能源、通信等行业第一张数电发票，财政电子票据业务在301医院等三甲医疗机构实现重要突破，打造数字财税解决方案和高附加值产品服务标杆。数电乐企前置系统实现12省落地，在全部乐企用户中占有率超过50%；三是爱信诺-诺企服平台不断丰富产品应用，累计上架产品及服务超过200个、产业生态伙伴超过20家，平台注册用户数突破1,500万，获评“中国数字化转型技术创新奖”；四是探索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发展新生态，成立全国智慧数字财经、教育信创与密码行业两个产教融合共同体。

　　（三）境外市场领域

　　一是市场拓展卓有成效，在香港地区累计服务18个政府部门，成为承接香港政府信息化项目规模第一的央企。在澳门地区成功落地保安部队事务局、交通事务局等多个政府项目，实现从一个到多个客户和领域项目转变。成功入围阿曼国家电子发票项目短名单；二是在执行项目如期履约，乌干达国家税控与电子发票项目累计开票3.6亿张，中国财税方案为当地发展提供有力保障；三是自有产品进一步推广，制证设备、POS设备、服务终端等自营产品出口实现毛利过亿元，国际业务结构进一步优化。

　　

　　四、报告期内核心竞争力分析

　　航天信息公司作为航天科工集团控股企业、以信息安全技术为核心的国有科技型上市公司，自成立以来，坚持服务国家战略、服务国计民生，依托航天的技术优势、人才优势，加快完善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有效提升公司治理水平，切实增强企业改革发展活力，扎实推动企业高质量发展。经过20余年的发展壮大，逐渐成为行业内具有一定影响力的上市公司，核心竞争力主要表现在以下九个方面：有清晰的战略定位和明确的发展目标，有完善的技术与产品体系，有“科改示范企业”的专项改革政策，有建设世界一流专业领军企业的综合实力，有千万级的庞大用户群体，有国家和行业的完备顶级资质，有充裕的现金资产与强大的融资能力，有遍布全国的营销售后服务体系，有央企背景和航天品牌提供的丰沛资源与信用背书，有一支想干事、能干事、干成事的干部职工队伍。

　　

　　五、报告期内主要经营情况

　　报告期内，公司全年实现营业收入125.75亿元，同比下降34.89%；实现归属于母公司的净利润2.03亿元，同比减少81.20%。

　　

　　六、公司关于公司未来发展的讨论与分析

　　(一)行业格局和趋势

　　1.宏观环境分析

　　中央经济工作会指出，2024年我国经济将继续呈现恢复态势，长期向好的基本趋势没有变，并明确了“稳中求进、以进促稳、先立后破”的工作总基调。全国“两会”对以新质生产力为引领、加快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等工作做出新的重大部署，必将推动我国社会生产力实现新的跃升。从行业趋势看，“金税四期”工程进一步提速，电子凭证会计标准试点工作继续向纵深推进，全面数字财税时代加速到来。国家将持续加大对数字经济等新兴产业的支持力度，相关资源进一步向在建设工程、平台建设、信息化项目等新基建范畴倾斜。总体上，数字政府和企业数字化市场持续向好，空间广阔、机遇众多。

　　2.产业环境分析

　　党的二十大提出，要加快发展数字经济，促进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国家高度重视培育数字经济、构建数字社会，数字中国、网络强国等战略从实践探索阶段发展至国家统筹策划、科学实施阶段。

　　《国家“十四五”规划纲要》提出，要“推进网络强国建设，加快建设数字经济、数字社会、数字政府，以数字化转型整体驱动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治理方式变革”。粮食安全、农业强国、乡村振兴等国家战略的实施，以及深化税收征管改革等国家级重大部署中，均明确了顺应数字经济发展规律、加大信息技术创新应用的工作要求，数字政府产业迎来巨大发展空间。同时，中央高度重视网络安全、构建信创体系，科技自立自强、网信安全上升到国家战略新高度，重点行业信息化、数字化建设全面信创化，市场空间巨大。在智慧、信创、加密经济等领域，根据《政府工作报告》，2024年国家一般公共预算支出规模28.5万亿、比2023年增加1.1万亿，从今年开始将连续几年发行超长期特别国债，专项用于国家重大战略实施和重点领域安全能力建设，2024年先安排1万亿，国家在新基建范畴的投入依然很大，相关领域市场空间巨大。

　　“十四五”以来，“金税四期”工程加快推进，我国税收征管由“以票控税”向“以数治税”加快转型。在“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绿色化、低碳化”大趋势下，企业数字化服务需求加速释放，原有财税产品服务全面由线下转为线上，财税服务与互联网产业深度融合，企业数字化转型与财税流程再造需求上升，产品升级换代明显，企业级服务市场空间逐步打开。特别是，国家大力推进电子凭证深化试点，明确了数字财税产业发展的基本方向，勾勒出未来财税全程数字化、电子化的基本轮廓，也是对财税信息化产业的再次布局。

　　(二)公司发展战略

　　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国有企业改革发展和党的建设重要论述，以“产品卓越、品牌卓著、创新领先、治理现代”的世界一流企业标准为指导，坚定不移贯彻落实航天科工集团“1+4”战略部署，立足新发展阶段、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聚焦高质量发展首要任务，统筹发展和安全，服务国家战略、服务国计民生，坚持一个主业（信息技术），面向两个市场（数字政府和企业数字化），坚持三类创新（技术创新、模式创新、改革创新），秉持五化导向（数字化、绿色化、产业化、生态化、一流化），实施八大创新工程（电子凭证、爱信诺-诺企服、粮食创新中心、云链贸运、信安强基、财税产业大模型等），加快产业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推动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具活力、更可持续、更为安全的发展，着力增强核心功能、提高核心竞争力，打造“战略新高度、创新新速度、产业新维度、改革新动能、精神新面貌”的新航信。

　　数字政府产业领域，聚焦政府治理流程优化、模式创新和履职能力提升需要，紧抓新一代信息技术背景下政府职能转型市场机遇，巩固智慧产业、信创产业现有优势，布局数据要素安全底座、一体化履职平台等新业务方向，聚焦智慧税务、智慧公安（含治安、出入境等）、智慧口岸、智慧粮储等典型应用场景，创新打造数字政府领域具体行业的数字化转型解决方案，将数字政府产业发展成为航天信息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支撑力量。

　　企业数字化产业领域，以数字财税为发展根基和市场先导，以企业数字化转型升级服务为主线，聚焦电子凭证全程数字化、新型信息技术基础设施集成建设、企业经营管理数字化等重点方向，内部聚合资源，外部开展生态合作，带动企业数字化产业集群化发展。进一步发挥统一企业服务平台作用，推动与大语言模型技术深度融合，突破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数据治理等关键技术，形成一批高附加值产品，构建数智化的产业互联网生态，打造具有一流竞争力的企业数字化产业。

　　境外业务领域，进一步融入全球信息产业大循环，立足粤港澳大湾区，聚焦“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重点拓展税务信息化、电子证件与移民管控、政府及企业信息化业务，打造市场营销、研发生产、运营服务的完整业务链，完善国际化经营资质和产品认证，提高境外业务项目规范管控能力，加快由单一境外项目模式向境外企业经营、优势产品出口、国际经济技术合作等多元化发展，有力提升航天信息国际市场竞争力。

　　(三)经营计划

　　2024年，航天信息将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二十届二中全会和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把高质量发展作为硬道理，稳中求进、以进促稳、先立后破，着力增强核心功能、提高核心竞争力，深化落实“一二三五八”发展思路，加快结构调整、提升价值创造、深化改革创新、统筹发展安全，全面完成年度目标任务，确保高质量发展取得扎实成效，为加快建设成为世界一流的信息技术集团而不懈奋斗。

　　1.大力推动新战略落实落地。深化实施重大创新工程，积极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布局发展，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

　　一是在数字政府领域，高质量完成“金税四期”工程核心建设任务，保障国家税务网络安全运营体系高效运转，树立项目标杆。推进电子凭证会计数据标准深化试点和全面推广，以财税安全和数据治理助力中国特色财税治理改革。基于财税产业大模型推出新型终端产品，打造新型智慧办税大厅应用示范。推出绿色储粮、品质保粮、数字管粮、勤廉守粮新型产品，实现粮食产业新发展。突破区组级智能合约、基于网络身份的数据治理等技术，完善爱信诺-信易安产品，推进在各行业应用落地。提升云密码服务平台、云服务器密码机等核心产品竞争力，显著提高市场占有率。

　　二是在企业数字化领域，完成建设世界一流专业领军企业专项行动各项年度重点任务，以数电发票乐企为抓手，打造系列拳头产品，抢占新一代大企业税务数字化应用的市场制高点，在全税管理、电子档案、财政票据等产品方向建立数字财税产业链标杆示范。做好财税SaaS订阅核心权益交付，增强营销能力、拓宽获客渠道、提升用户触达能力和使用粘性，加快建成业内产品种类全、应用范围广、用户数量多的企业数字化财税服务产业互联网生态平台，形成畅通、完整的数字财税新型商业模式。以教育部重点任务为突破，打造基于行业产教融合共同体的生态圈。

　　三是在境外业务领域，坚持以税务信息化、电子证件、移民管控和企业信息化为主要发展方向，进一步融入国际市场，推动主业项目落地，提升自研产品出口经济规模和效益。加强国际渠道连接，积极“走出去”拓展境内外国际化业务，“引进来”开展商务推介交流。培育国际化业务新动能，牵引带动体系单位协同发展，推动国际化经营高质量发展。

　　2.坚持以改革创新增强发展动能。以增强核心功能和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为重点，突出重点、示范引领，进一步明确新一轮改革深化提升行动时间表、路线图，协同推进功能使命性和体制机制性改革。“因企施策”，精准推动上市公司股权、岗位等各类中长期激励深化扩围。强化正向激励，完善与经营效益和发展质量挂钩的工资决定和增减机制，将工资总额增幅与各单位利润总额等主要经济指标挂钩，进一步激发创新创效动能。坚持集中力量、整体最优原则，统筹运用产业板块架构调整、资本运作、股权调整等手段，深化内外部资源战略性重组和专业化整合。

　　3.集聚力量开展核心技术攻关。聚焦战略性新兴产业方向，大力开展大模型、数据要素、数据安全等核心技术攻关，形成核心产品谱系，努力树立国家科技型骨干企业地位。抓好首批自主创新资金支持项目执行，加强项目及成果管理，激励自主技术创新和产品产出。加强研发计划预算管理，聚焦核心技术和关键产品，形成全体系研发进度监控“一本账”。强化价值导向，深化科技创新机制改革，推出一批实现较大规模应用的新产品，实施手工工序改造治理，显著提升科技投入产出效率。深化产学研融合，布局国家级工程研究中心建设。聚焦核心技术领域，积极申报国家级、省部级重大项目与高水平科技奖励，培育一批高价值专利和系列标准，提升自主创新能力。

　　4.建设堪当高质量发展重任的高素质干部人才队伍。坚定树牢选人用人正确导向，持续优化干部队伍和三级单位领导班子配置，有序推动年轻干部岗位锻炼，增强干部动力活力。加强和改进作风建设，做实做细干部日常监督，促进广大领导干部守纪律、讲规矩、作示范、立标杆。加强教育培训，着力培养造就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队伍和矢志爱党爱国、热爱航天事业、勇于创新创造的优秀人才队伍。全方位用好人才，重构专业技术领域及专业技术等级体系建设，加强重大创新工程“两总”队伍建设，“一横一纵”为骨干专业技术人才提供干事创业的平台。深化人事制度改革，在夯实经理层成员任期制和契约化管理的基础上，对全级次单位管理人员全面实行任期制契约化管理和末等调整不胜任退出管理机制。通过健全市场化选人用人及市场化激励约束机制，持续激发干部创新创效动能。

　　5.全面提高上市公司发展质量。持续完善公司治理和规范运作，深化子公司董事会建设。发挥上市公司平台功能，提升信息披露的规范性和及时性。统筹策划，积极作为，切实提高市值管理水平。落实“一利五率”导向，完善经营业绩考核体系，以预算硬约束为基础，坚决降本提质增效。制定实施亏损企业、亏损业务整体治理方案，确保达到治理目标。稳步实施新设及增资等股权投资项目，加强产业基金投资及监管，推进重点单位社会化融资。有序推进低效无效资产清理退出，提高优势产业集中度。进一步提高基础管理能力，加快司库体系建设，加强资金监管，加强“两金”分类管控。强化合同管理，推进集中采购平台应用。完善新业态下服务监督管理链条，提高体系营销能力。防范化解风险，实现重要三级单位合规体系全覆盖，加大对突出问题、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的审计和整改力度。压实重大经营风险事项责任，早发现、快应对，着力“减存量、控增量”。

　　(四)可能面对的风险

　　1.改革与业务转型风险。主要是指在推进改革与业务转型过程中，外部面临宏观形势、行业趋势变化所带来的不确定性，内部面临相关改革工作不平衡不充分、部分业务转型质效未达预期等风险，可能难以支撑公司高质量发展。下一步，公司将按照新一阶段改革深化提升行动及“科改行动”改革方案及工作台账安排，有序推进改革举措落实；以“强主业、提能力、防风险”为年度改革总原则，着力落地一系列重大改革任务，确保实现年度改革目标；以新战略为引领，持续增强创新能力、着力培育新质生产力，建设完善聚焦主业、竞争力强、结构合理、富有韧性的业务体系；以重大创新工程为抓手，坚定在重点领域的资源投入，前瞻布局一批新兴产业化的排头兵和创新高地，通过技术创新驱动形成新产业（300832）新业态新模式，构建公司转型升级高质量发展的新引擎。

　　2.市场竞争风险。主要是指在数字政府和企业数字化两大市场面临经济形势复杂、行业政策调整、客户需求多样化、技术迭代快速、竞争日趋激烈等多重挑战，需持续关注政策动向，积极跟进最新技术趋势，不断提升服务质量，提供符合市场需求的产品和解决方案并及时调整营销策略，以应对激烈的市场竞争。下一步，公司将坚持以市场为导向、以客户为中心，结合数字政府、企业数字化业务模式的不同，建成以“客户导向化、营销贯通化、资源集约化、支撑协同化”为特征的市场营销体系，增强营销队伍能力，实现产业生态协同发展，提升市场竞争力、企业形象和品牌知名度。

　　3.科技创新风险。主要是指面对数字技术、数字产业发展机遇，公司在核心技术储备和产品差异化、科技产出效率等方面尚不能满足产业发展需要，技术、人才、机制等方面距离支撑公司实现战略目标存在一定差距。下一步，公司将围绕新战略，以重大创新工程为载体和抓手，着力加大科技创新工作，深化科技创新体系建设，提升创新整体效能，系统性优化创新生态，更好发挥科技创新主体作用。

　　4.经营效益风险。主要是指随着国家税收征管由“以票控税”加快转向“以数治税”，公司传统防伪税控产业被颠覆，在新的数电发票环境下，公司面向广大企业主体提供的财税增值服务等也面临严峻挑战，新的数字财税业务还需加速培育壮大。智慧、信创、加密经济等业务发展虽已取得一定成效，核心竞争力还不够强，经济价值创造力亟待提升。下一步，公司将坚持战略引领、市场驱动、技术创新、价值创造、将重大创新工程作为公司新战略落地的重要抓手，完善工程管理机制、加强过程管理，强化考核激励、形成对技术、产品、市场、人才、产业化的系统性牵引带动，依托工程实施促进产业融合发展，为高质量发展注入新动能。

　　5.宏观经济风险。主要是指国内外宏观经济运行情况、产业行业状况的发展变化存在一定不确定性，加之公司正处于转型升级、爬坡过坎的关键期，当期经营业绩可能会呈现一定的波动性。下一步，公司将根据国家战略导向相关要求，积极开展宏观经济研究，为经营业绩稳定发展提供决策支撑；加强顶层设计及战略研究，强化战略落实，加快产业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提升产业化发展能力，加快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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